“中午十二点，国秀大酒店。不要迟到了。”
“迟到不了。”
挂断电话，曹志明向练车的小伙伴们道别。
男学员们高冷的点点头，算是回应，心中暗乐，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不然曹志明为什么对他这么热情？
殊不知，曹志明把他们当成了工具人，主要是为了加深他在刘萱萱心中的印象，至于他们怎么想，他还真不在意。
事实证明，效果还不错。工具人很沾沾自喜，他也加深了在刘萱萱心中印记。
刘萱萱看着他走远的背影，内心还隐隐有些不舍。
于她而言，练车是一件枯燥乏味的事情，好不容易遇到一个长相不赖，还有趣的人，陪她聊天解闷，还挺舒服。
离开驾校，曹志明没有直接去国秀大酒店，而是先回面馆。
“老板，你来了。”
黄小柔看到他走进来，急忙站起来，一脸惊喜道。没有曹志明在一旁，她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昨天约定面试的都来了吗？”
“两个都来了，不过……”
黄小柔有些迟疑，“她们说我是骗子。”
“没事。那就先不要招秘书了，你在招聘APP上发布招后厨帮手、服务员、收银。”
曹志明打量着简陋的店铺，特别能理解那些过来面试的，想到黄小柔还是新手。
他又懒得一点点去教，“至于具体内容怎么发，多少薪资，你参考一下APP上面的同行是怎么发的，你模仿就行了。”
“中午饿了，你可以点外卖，或者自己去后厨做吃的。我中午还有事，下午我来接你，遇到处理不了的事，立即给我打电话。”
黄小柔看着曹志明来去匆匆的身影，决心更加努力工作。她想快些给老板找到靠谱的帮手，那样他就可以轻松一点。
……
曹志明来到国秀大酒店，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将摩托车挺好，一边拔下钥匙，一边拨起电话，“爸，你们在几楼？我到国秀大酒店了。”
“嗯！记住了。”
他挂断电话，走进酒店电梯，按下二楼。
……
国秀大酒店，二楼会场，二十几桌酒席，乌泱泱坐满了人。
不同以往，这次宴会的来宾都是来自社会的底层。
一大半是种地的农民，另一部分，是在工地上干活的工人，有卖水果蔬菜的小商贩，还有到处打零工的村民。
“呦，我们的清华大学生过来了。”
曹永安坐在会场的门口，曹志明一走进来，他就看到了，立即向他打招呼，还一边从兜里掏出手机想要拍摄。
他迷上了快爪上的一个女主播，省吃俭用给她打赏，然后听一声感谢大哥，心里美滋滋的。
他听村民们说，曹志明拍短视频赚了不少钱，拍短视频只要能沾上曹志明，播放量就很高，然后就能赚钱。
他需要赚钱打赏，来讨女主播的欢心。
曹志明懒得回应他，扭头四处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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