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在陈阳他们两人从这里离开之后，九楼之上的天香楼，此时也已经多了一个人。
费介还是平静地坐在那里。
“他是什么人？”来人看着费介发问。
费介想了想才说：“不知道！”
“不知道？”来人正是天香楼的负责人，闻言皱起了眉头，“能以武力闯过我们的关，这个家伙只怕不是什么普通人，是个大修者。”
“我翻过我们所收录的大修者名单，里面并没有他。”
“正常！”费介想了想才说，“他年纪不大，看着不过就是二十多岁，要是我们这里有这么年轻的大修者，早就已经名震天下了。”
负责人点点头，有些担忧地说：“正是如此，所以我才上来问问你。”
“他问我两件事情。”
“什么事情？”
“第一问，问的是纸人。”
负责人眯起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之后，负责人才开口发问说：“他竟然问起了纸人，他知道纸人？”
费介手一摊说：“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既然他会问出这个问题，应该是知道一些纸人的消息。对了，最近我们东越道不是有个小镇变成了无人小镇吗？庙府那里，想必纸人早就已经齐聚了吧。”
负责人脸色阴晴不定，“你的意思是他从那个无人小镇过来的，所以才有此一问？”
“要不然呢？”费介再次开口反问，“纸人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而且出现的次数也少，这次刚好在我们东越道，他就出现在这里问我问题，你说我们应该怎么想？”
负责人再次沉默了起来。
费介说得很对。
“他问了你两个问题？”
“我跟他交换了一个问题。”
负责人哦了一声，“你是问的什么？”
“我问他是谁？”
“他怎么回答的？”
“他说他不是反修团的人，只是一个游侠。”
负责人再次沉默。
“他没说谎。”过了一会，费介再次开口。
负责人沉默了一会，一个声音才起来说：“他可能没说谎，但是他也没有全部都说出来。”
费介笑了起来，他们的看法是一致的。
陈阳确实是没有说谎，但他也没有将全部的事情说出来。
不过这很正常。
“他问的第二个问题是什么？”
“临凡者！”
“他问了临凡者！”负责人已经脸色大变了，惊骇地看着费介。
费介喝了口茶，认真地点头。
负责人低头站在那里，良久之后站到了窗户前，看着外面的天空，缓缓地说：“他竟然问了临凡者！”
“我记得曾经有人到我们天香楼问过临凡者对吧？”
费介开口发问。
负责人再次沉默了起来。
过了一会，他才回答说：“那已经是六百年前的事情了。”
费介没有说话。
“那后来呢？”
“不知道！”负责人摇头，“那是我们第一楼的事情，我只是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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