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梁空是什么表情。
只记得他每次都吃完了。
鲷鱼清汤上完,很快到刺身,先白后红,北极贝之后是红肉。
骆悦人发现梁空视线好几次看似不经意地落在她的耳朵,一次两次还好,几次之后,她甚至怀疑自己的流苏耳饰是不是掉了。
伸手去摸了一下,指尖碰到的金属,依旧安稳固定在她耳垂之下,她才松了一口气。
她问梁空在看什么。
梁空视线在她脸上顿了一下,说没看什么。
她这种角度,眼睛睁大看着人,叫他想起之前在洛杉矶带她吃日料那次。
这家店要预约,他突然接到骆悦人在机场打来的电话,哪有什么时间门准备好的餐厅,预定份额还是从他那位懂行的表哥那儿要来的。
陈净野是这家日料店的老主顾,一年前经济下行得厉害,西海岸很多餐厅都面临停业或倒闭。
大概是有情怀,他那位表哥把这家餐厅买了下来,不然今天梁空就是肯耗时费力,花大把的银子,也完成不了这样的人员调度。
梁空记得那天吃饭的时候,她也问了他在看什么。
她问的时候,还在嚼鹿肉,半生,微微带血。
她沾芥末和酱油,吃得津津有味。
望着他时,腮部鼓起来像个白皙汤圆,一双小鹿眼微微瞠大,眸光溪水一样干净。
他当时看着她,勾了勾唇,开玩笑说:“你就一点都没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感觉?”
她放慢咀嚼动作,露出一脸茫然不解的样子更单纯了,声音软又糯:“什么‘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呀?”
梁空抬一抬下巴:“没什么,吃吧。”
她还是懵的,但又往嘴里塞一块,因为盯着他看走了神的缘故,一点酱渍碰在嘴角不自知。
梁空将旁边的餐巾折一下,给她擦,没说她“残害同胞”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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