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踩,踩完还自己先生气了。
骆悦人真行。
骆悦人没错过他那个冷气幽幽的眼神,一时间更莫名了,鼓了气道:“你干嘛啊!”
她原本要说情话给他听的。
“你还这么看我!我要告诉你奶奶,告诉你妈妈,告诉你大嫂。”
梁空笑了:“她们现在都站在你那边是吧?”
骆悦人转过头,不看他,故意摆出不好惹的架子:“你最好小心。”
他知道她哪里怕痒,故意伸手捏她的腰,她便绷不直腰背,倒在他肩上,听他戏谑:“你去说,说我挠你痒痒了,让她们骂死我。”
梁空忽然联想到什么:“你这是不是跟我大嫂学的?一点小事,天天告状?”
骆悦人哼声:“我才没!”
也是,都是两个人的时候闹着玩,在外,不管是在朋友还是长辈面前,骆悦人都特别护着他。
甚至听不得别人说他半点不好。
到底是高中出门玩就会用奶茶给他挡脸的小姑娘,怕他背着绿毛怪的卡通包包会被索卡嘲笑,护他面子。
梁空用两手捧她的脸,打量一番后感叹:“骆悦人,你真挺适合娶回家当老婆的。”
十几岁就有给他当老婆的潜质。
骆悦人说:“我才不给你当老婆。”
梁空笑,跟她翻旧账,不止一次:“不知道是谁酒一喝多了,就黏人,就撒娇,就满嘴甜言蜜语,说什么‘梁空,我给你当老婆吧’,我下回给你录下来。”
当事人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无从反驳,极度难为情,脸埋在男人的肩窝里,瓮声瓮气地承认说:“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醉醺醺的时候,看你就特别顺眼,特别心动。”
“合着你清醒的时候,我就面目全非?”
“……也不是。”
恰到好处的晕眩感,像一层滤镜,就觉得他微晃着,一点点边际残影,晕着灯光,特别好看。
心脏怦怦跳,就想跟他撒娇。
他抱她回家,她就想对着他的耳朵说那些甜甜的话,说完还要追问反馈,黏着他问喜不喜欢,因为醉了,身体发烫,四肢绵软,大脑除了摄取近在咫尺的男色,也不积极工作。
她分辨不清,他那种时候的面无表情,颌角紧绷,是不是忍耐。
因为要专心开车,又或者顾及着有司机在?
反正他全程高冷。
可他越不配合,逆反心理越容易冒头,她越发不肯罢休,两人之间就是死循环。
直到回家,他把她直接往浴室推,在镜子前,压低她纤细的腰,手在裙下作祟,问她能不能站稳。
伪绅士,也就是象征性问一下。
她掌心撑在水台上,说站不稳,他也不会就这么算了,顶多在她腿间酸软到几度打颤朝下跪去的时候,大发慈悲捞她一把,换一个轻松一点的姿势。
两重的热,叫她里外都烧。
到极限,他才肯说她刚刚在车上想听的话。
他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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