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它不可悲。”
“你知道……什么可悲么？”
杨典封愣住。
“什么可悲？”
赵一继续道：
“可悲的是，你明明深刻地明白了这些道理，却仍然活成了自己看不起的样子。”
杨典封陷入了沉默。
“我对你印象还不错。”
“所以我帮你一次。”
赵一拿出了自己的手机，亮出了一个二维码，对着杨典封扬了扬，笑道：
“扫一扫，你马上就能够获得100万冥币。”
“这足够你买大批的水军，去报复‘大莱莱萌萌’。”
“但这笔钱……你借了，得还我150万。”
杨典封盯着赵一手机上的二维码，喉咙轻动。
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他想。
他真的想。
他内心里的愤怒告诉他，必须要狠狠教训一下这个见钱眼开的坏女人！
但他并没有立刻去扫赵一手中的二维码，而是问道：
“教主，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赵一笑道：
“没有这种如果。”
“我不会看女主播，更不会给女主播刷礼物。”
杨典封怔然，旋即失笑道：
“抱歉教主……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像您这样的人，的确没有必要去看什么女主播。”
言罢，他用手指抠了抠方向盘上的皮，低声道：
“还是算了吧……”
“她也是为了生活，我的确生气，但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去断了人家的生路也不对……”
“网暴是很可怕的。”
赵一收回了手机。
“我喜欢善良的人。”
“虽然你们这样的人不太适合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上生存。”
“但这并不妨碍我喜欢你们。”
杨典封嘿嘿一笑，挠挠头。
车子很快驶出了异空间，回到了废城。
下车后，丰南便给赵一打了个电话。
“有什么事吗丰老板？”
赵一接了电话。
丰南：
“在阳光明媚的明天，我会从舒适的床褥中醒来……”
赵一挑了挑眉，打断他道：
“你又在念稿子？”
丰南：
“是。”
赵一：
“谁写的？”
丰南：
“我。”
赵一翻了个白眼，吐槽道：
“显然，你并不适合写稿子……所以下次不要写稿子了，直接说事。”
电话那头，丰南呼出一口气。
刺啦——
稿子粉碎。
“我明天要来找你聊聊。”
赵一：
“可以，我明儿有空。”
丰南想了想，觉得实在没有什么可以说了，便回道：
“嗯。”
“挂了。”
就在他要挂断电话的时候，忽然又忍不住问道：
“真的不用写稿子？”
赵一揉了揉眉心：
“丰老板，写稿子这事儿是公司什么不为人知的传统吗？”
丰南回道：
“不是。”
“严老说我脾气烂，怕跟你杠上。”
“他很爱惜你。”
“所以他要求我跟你交流之前，先写一篇稿子，要尽可能辞藻优美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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