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明明没有说什么露.骨过分之言,可那双张扬的眸子又像是将什么过分的话都说尽了。
纪初桃气得抓起被子蒙住脸,转过身,只露出柔顺的发顶和一只绯红的耳尖。
祁炎也脱靴宽衣上榻,纪初桃听到动静,不着痕迹往外边拱了拱。
她这点小心眼很快被祁炎察觉了,他笑了声,撑着榻沿低喃:“占这么大地方,让夫君睡哪儿?”
纪初桃一听到‘夫君’二字,便不自觉想起方才那些面红耳赤的羞耻画面,哼道:“你去外间睡,或是回你自己的府邸睡,有的是地方安身,别来闹我。”
祁炎摇首:“那可不成。卿卿在哪儿,我便在哪儿。”
说罢,他一掀被子,钻了进来。
纪初桃被掀起的风冷得一颤,随即一个堪比火炉的炙热胸膛靠了过来,将那点寒意暖化。
察觉到腰上箍着的手臂,纪初桃回首瞪了祁炎一眼,用力一扯将被子尽数夺走,软声道:“你别碰我了,下去睡。”
“不下去。”祁炎耍起赖来,伸手又将被子夺回来一角,盖在自己肚子上。
“以前本宫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人!”纪初桃脸还潮红着,还想将被子夺回来,可惜身子发软没有力气,祁炎只轻轻一按,她便抽不动了。
“今晚卿卿可还满意?”祁炎转身将她捞了回来,牢牢固定在怀中,愉悦道,“我在努力学习,想来是有进步的,毕竟卿卿当时都……”
纪初桃简直没脸见人,转身捂住他的嘴抗议:“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想着这些?堂堂武安侯,大将军!整日没正经事似的。”
祁炎并不觉得这有何丢人,顺势拉着她的手在掌心一吻:“正经事就是取悦吾妻,毕竟曾是殿下的‘面首’,分内之事而已。”
他一提及当初,纪初桃不由想起两年前祁炎被送到自己榻上的样子,冷傲、危险、锋利,触之即伤……谁能想到两年后,他成了这般没脸没皮的模样?
“我是个寡情之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祁炎张扬的眉目温和下来,在一豆灯火的昏黄暖帐中,望着她道,“唯有陪着你,好像怎么也不会腻。”
直白的心声,令纪初桃心跳动容,又不好意思,垂下眼轻声道:“谁知道十年后你会不会腻……”
祁炎挑眉,故意逗她道:“说的也是。”
方才的那点感动瞬间荡然无存,纪初桃抬起杏眼看了他许久,赌气道:“若如此,本宫便真的去找面首。”
“找什么?”祁炎的嗓音一沉,眯了眯眼。
纪初桃装作不理他。
“无碍,我有信心让殿下没精力再找别人。”话音一落,被子下不老实起来。
纪初桃低呼,眨眨眼,桃腮绯红,不可置信道:“你才刚……还来!”
“未曾尽兴。”含混的耳语。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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