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那里很危险，去一定会死。”
艾琪：“可柳行云对我们说西边是妖巫的地盘，是它们抓走了我们的朋友，怎么他没跟你们提起？”
白菲儿沉声道：“根本就没有什么妖巫，就算有，那也是他们自己。我们以为迷津渡是此行的落脚点，可这却是这局棋的开始，同时，也是终点。”
艾琪迷惑：“白姐，你说明白点，我听不懂。”
“娄锋有很多方法把我们带迷津渡，可他为什么偏偏用灵异事件吓唬我们？”白菲儿说，“他是为了一点点摧毁我们关于无神论的认知，从富池峰珍见鬼、东俊邪，到佳诺晖神失常，他在控制他们的同时何尝不是控制我们？包括来我们在罗界遇到的死人骨，来那诡秘的无间之垣，还有柳氏父子里讲述的迷津渡的由来，都是在加我们的这一认知。”
“艾琪我问你，你在富池峰的时候说自己是学马克思主义长的，不信那些，既然不信，现在为什么跪在这里求神？”
艾琪：“我……”
“因为你现在信了，这些子来，他们在用各种言语和方法让我们相信世上是有鬼的。”
“为什么？”
白菲儿盯着那诡异的无神像：“你看过西游记吗？里面有一对妖怪叫金角和银角，他们有只可以收人的葫芦，只喊一个名字，那人只应了，就会被葫芦收走。”
又把目光落在屋的壶上：“我记得幺儿托梦时说过，他被关在一个狭窄的瓶子里，很痛苦，很窒息。”
艾琪惊道：“你是说，他就被关在我们的这个壶里？”
原本只觉得那是一个屋的装饰，经白菲儿一说，忽然觉得那壶的纹诡异非常，看得不寒而栗。
“时候我常常在家念经，那句所谓的咒语就是《楞严经》的一部分，可你看眼前这神像，虽然没，但明显不是佛像。或许柳行云告诉我们的咒语并不是拜神用的，而是用来开启这瓶子的，佳诺在神祠失踪，说不定就是因为曾在这里念了咒语。”
“佳诺被到瓶子里了？”艾琪惊恐道，“可如果真是这样，柳行云直接拿刀我们来念咒语不就行了？为什么这么麻烦？”
“他们这一路来所所说，是为了让我们畏鬼，人只有畏鬼才会敬神，有所求才会诚拜神，如果不需诚，不需相信鬼神，只是随便念一句咒就能把人去，那岂不是太逆天了？”
“孟雨是一个绝对无神论者，就算看到了奇怪的东西也只怀疑是自己眼睛和脑生了幻觉，不会诚求神，哪怕念了咒语也没用，所以他们拿没办法让活到了现在。周玉他们显然有些特殊的本领，自然不会求神拜佛。临走前说过让你跟着我，这样或许能保命，可我有什么本领呢？”白菲儿说，“比起普通人，我只是胆子了一些，不信鬼神罢了。”
“信则有，不信则无，只你坚定不信，他们就拿你没办法，多是像关着孟雨一样把我们关起来，等周玉回来，会救我们的。”白菲儿冷艳地瞥向艾琪，“还跪着什么？还不快娘站起来!”
艾琪连忙从蒲团上爬起来，问：“白姐，那我们现在……”
白菲儿捡起地上的一块石，攀着案上供奉的无神像爬了上去：“既然死不了，那就看看他们究竟在什么鬼。”
一脚踩着神像的断颈，掂了掂那沉甸甸的石块，朝屋的壶面狠狠砸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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