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估计能吓醒,要是不行留直接菜刀面往脑袋一拍,跟拍蒜似的,一准而能醒。
“放心,咱这刀是王麻子的,别说拍脑门,就是在案板上拍黄瓜都折不了,不会糟践咱公家的刀剪。”
易中海连连拒绝,接着何雨柱提出,刚实验过的独门催吐剂方法,
“古代中邪就灌粪汤,肯定管用。就是公厕太脏了,只能找个尿盆,咱们邻里邻居,大家就慷慨赠送一点吧。”何雨柱道。
易中海脸一黑,郑重拒绝了,他横下一条心,自己上前,心说小张,这也是为了救你。
易中海走到的贾张氏面前,她此时还在自扇耳光,迎风忏悔怎么没给棒梗治病。
只见易中海背过身去,眼含几滴热泪,有点不舍地抡开大巴掌,默念老贾你赶紧滚,
然后啪地打在贾张氏脸上,洁白的皮肤立时起了个红色的大包。
接着,易中海本着信则有,不信则无的精神,又默念贾东旭名字,徒弟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眼前。
易中海小声道:“徒弟,你也走吧!”
啪!第二个耳光抽在贾张氏右脸,将她脸打成了两边对称,肿如猪头。贾张氏挨了两个耳光,真的清醒过来,也感觉不到冷空气带来的阴冷气息了。
贾张氏感激地看着易中海,傻笑着道:“小易,多谢你把我打醒。”
“小易,我身子沉,你扶我起来。”
易中海赶紧向后退了一步,以他的经验,骂骂咧咧的老虔婆才是贾张氏的正常形态,怎么一下变老狐狸精了?
何雨柱也愣住了,跟何雨水对视一眼,觉得非常诡异。
贾张氏又起身,看着刘海中道:“你是刘营副吗?你怎这么老了?”
刘海中差点没坐在地上,叫道:“贾张氏,你疯了你,什么营副,别胡说八道!”
“我是小菊,你怎么装作不认识我啊!”
看来是易中海打的太狠,老虔婆失忆了!
刘海中比易中海还害怕,赶紧左看右看,喊道:“易中海快过来,你赶紧再抽他几巴掌!”
易中海怕得要命,早就躲远了,刘海中大声道;“这人疯了,别听她胡说八道。”
说罢,刘海中大步上前,抡圆了巴掌,啪地一下,就抽在了贾张氏的嘴上,当场口中就吐出了一口淤血。
“刘营副,你,你干嘛……”贾张氏有气无力地道。
刘海中一看不管用,想再来一次,何雨柱怕出人命,赶紧把他拉住。
贾张氏虽然倒地,但眼睛还在左看右看,不断求助道:
“这是哪儿啊?小易,刘营副,你们怎么都不理我?”
何雨柱有点急了,问雨水怎么办。
冯宝宝拖着拖鞋提刀上前,嘴里唠叨着川话碎碎念:
“真是门墩,这婆娘脑壳空套,要拍额楼……”
贾张氏看着冯宝宝清澈纯真,又空洞洞的眼神,吓得就要爬起。
“你是谁,你别过来…谁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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