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解,对于孟淑,对于一个三番五次挑衅自己的人,她已经足够仁慈了。
若是不仁慈,孟淑早就死千百回了。
揣测她?
他舍不得。
傅奚亭勾唇浅笑:“你知道吗?你的脑子实在是配不上你的出生,我想弄死你,岂是江意能阻止的?我若不想弄死你,又岂是一个江意能怂恿的?”
傅奚亭这话的言外之意,都是他自己的决定,与江意无任何关系。
“江意没有进门之前你我母子关系虽然坏,但还没有坏到要自我于死地的地步,江意进门不过区区一年你就想置我于死地,你还跟我说,这件事情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傅奚亭,我再肮脏不堪,那也是你的亲生母亲,你是从我肚子里掉下来的肉,你能改变这个事实吗?你能改变你是我儿子的这个事实吗?你不能,即便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也无法抹去你跟我是同一种人的事实,这就是你的命。”
孟淑口不择言,怒目圆睁地瞪着傅奚亭恨不得要弄死他的模样,他这些狂妄的话语让傅奚亭动怒了吗?并没有,好似他早就知道这是孟淑的真面目。
那些温情时刻,都是装的,都是假的。
男人倏然一笑,笑意像带着刀子似的展开:“骂吧!这么多年,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会因为你的只言片语而伤心难过的孩子吗?”
傅奚亭说罢,转身离开。
挺拔的背脊除了孤寂再无其他。
他爱江意胜过爱孟淑
一个在他人生当中,起着反派作用的母亲远不及一个给他温暖的妻子来。
客厅里,闻栖听着孟淑的撕心裂肺声无奈地闭了闭眼,一时间不知还评论是谁的不是。
“把她的药停了。”
“先生?”闻栖惊慌。
中度抑郁症吃完还可以控制,可要是发展成重度抑郁症,到时候吃药都无能为力,等待着她的不是疯魔就是死亡。
男人眼神扫过去,冷若冰霜的神情上闻栖不敢再言语:“如果让孟淑跟时月接触了,你就卷铺盖走人。”
大抵是前段所有的温馨时刻让他格外留恋,所以此时此刻的傅奚亭,致力于要把所有的危险都压在摇篮里,不让他冒出来。
他容不得任何人来破坏自己的婚姻。
……
“妈,刚刚那人是谁?”
茶室里,江思看着一个长发飘飘的身影离开,大抵是未曾在首都上层社会的圈子里见过此人。不免多看了几眼。
“一个画家,”徐之漫不经心回应。
“哪里来的画家?这么年轻?这首都里的有钱公子哥儿多的是喜欢这一挂的,不得争破头颅?”
江思可太清楚首都公子哥儿的那些尿性了,嘴上喊着喜欢文艺青年实际上蹦迪的时候眼睛只往胸大的身上看。
而这时月,长得是一副文艺女青年的模样,可身材确实前凸后翘,那不是正宗那些公子哥的下怀吗?
白日里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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