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劳。
漠北的野狼,从来不会给自己留下致命的隐患。
燕珂正出神,一名小兵突然跑过来,递给燕珂一个瓷瓶:“郡主,有贵人叫小的转交给您。”
云雀接过瓷瓶,拧开瓶塞闻了闻,才对燕珂道:“郡主,是金创药。”
燕珂下意识往朝莲所在那边看过去,但朝莲已在那里。
她蹙了蹙眉,吩咐云雀:“先收着吧。”
有了燕珂这话,云雀就把金创药收进了袖袋里。
青州知府这时也被两个御林军带下了城楼,他浑身抖得跟筛糠一般,跪到昭帝跟前时,已经痛哭流涕:“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昭帝好整以暇看着他:“刘爱卿犯了何事,要朕饶恕?”
“下官……下官……”青州知府只是被吓到了,但人不傻,他知道会让他掉脑袋的是勾结陈王一事,通敌叛国这顶罪名扣下来,他阖家老小都得没命,李太傅虽然睁眼说瞎话,但好歹拖延住了时间。
只要昭帝他们一刻没掌握他们勾结陈王的证据,那他自然也不会傻傻全部招供。
青州知府脑门磕在地上:“下官有眼无珠,不知夜里要出城的是婧北郡主,竟然派兵拦截,臣该死,求陛下责罚!”
他在官场浸淫多年,说些无关痛痒的废话是绝对在行的,眼下就说了一个完全构不成大罪的罪名。
云雀听到青州知府这话,一脸嫌恶跟燕珂耳语:“他这也睁眼说瞎话呢!”
燕珂眼中冷意多了几分,并未搭话。
青州知府瞧着是个酒囊饭袋,可在打官腔这一块儿,当真是炉火纯青。
他不蠢,甚至很聪明,只不过这聪明不是用在怎么治理好青州上,而是用在怎么官官相护谋取更多利益。
李太傅在朝廷的势力盘根错杂,他满口胡言昭帝还是给他三分薄面,可青州知府算个什么东西。
昭帝正在而立之年,他不喜欢蓄须,下颚总是刮得干干净净,看起来没有一丝老态,甚至有几分少年感。但他在位十七年,身上积攒下来的帝王威严不可小觑,他看着青州知府道:“刘爱卿可得想好了再说。”
这话里存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青州知府后背冷汗涔涔,他脑门磕在地上,视线却瞟向了一旁的李太傅,奈何李太傅根本没看他。
青州知府心中没底,衣服都叫冷汗湿透了。
若是昭帝手中根本没证据,他承认了那就是带着自己全家去死。
但昭帝手中要是有证据,他还抵死狡辩,欺君罔上,罪加一等。
显然昭帝也知晓青州知府在犹豫什么。
正在这时,又有一队人马赶来,骑马走在最前边的正是大理寺丞韩君烨。
他下了马,手中捧着一个匣子,快步走到昭帝跟前跪下:“陛下,臣奉旨查封了刘大人的府邸,这是在府上搜出来的东西。”
昭帝身边的总管太监接过匣子,呈给昭帝。
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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