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猫粮,黑衣人趴在地上干呕又呕不出来,痛不欲生捂着肚子,仿佛是药效已经发作了。
云二皱了一下眉,用脚踢了他一下,“半个月后才会毒发。”
黑衣人惨兮兮道,“我感觉腹中绞痛,会不会是吃了两颗提前毒发了?”
这个问题云二回答不上来,好在云雀听到了,她冷漠瞥了黑衣人一眼,“吃了两颗只会毒发时更痛些,不会提前毒发。”
黑衣人这才安心了些,但肚子还是绞痛难忍,满地打滚,其他吃了药丸的人见他这般,纷纷也觉得自己肚子隐隐作痛。
云雀上下眉毛打了一会儿架,阴恻恻道,“服药后今夜你们就会先痛上一次,半月之后若没吃解药,届时会比今日痛上千百倍。”
这番话很有震慑效果,黑衣人们都心有戚戚。
后半夜,茶肆的茅房被掌柜一行人挤满了。
前一批刚进去,后一批就在茅房门口敲门催促了。
燕珂还是不敢太过掉以轻心,派云一带人暗中盯着。
段景砚在房中瞧见院子里的情景,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看着燕珂,“想不到郡主手中还有这等毒药。”
燕珂摸着胖橘的脑袋幽幽道,“只是之前给豆豆准备的猫粮罢了。”
段景砚愣住。
云雀掏出装“毒药”的那个荷包,一脸庆幸,“还好没把这些放久了的猫粮给豆豆吃。”
云雀一向都会随身携带猫粮,她们离京匆忙,云雀也就把荷包里的猫粮带出了京城,没想到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段景砚:“……”
被燕珂撸着撸着又掉了一撮毛的胖橘:“……”
经历了这场刺杀,段景砚的随从们都没甚睡意,把掌柜等人盯得很严。
云一他们倒是趁着这个空档赶紧补了个觉。
燕珂其实也睡不着,只在床上合衣小憩一会儿。
被放在竹篓中的胖橘顶开搭在竹篓上方保暖的毯子,前爪扒拉着竹篓探出个脑袋看了看床铺上的燕珂,才钻回竹篓里继续睡。
与其同时,在国师府主卧中的朝莲掀开了眼皮。
房中一位太医正在为他诊脉,见朝莲清醒,大喜过望,“国师,您可算是醒了。”
朝莲有些吃力半坐起来,脸色在满头银发相称之下更显苍白,唇上也没多少血色,“是我又犯病了吧,劳烦姜太医跑这一趟。”
太医恭维道:“国师乃国之栋梁,李太傅一党狼子野心,如今陛下正肃清朝野,今后朝堂上还得靠国师您顶着,您好生注意自己的身体才是。”
“贫道只是一山野道人,坐不得高庙堂。石竹,送客。”朝莲没功夫跟太医攀扯,只不过他似乎病得太重,说完便又低咳起来,他容颜太过俊美,因为咳得太过用力而导致眼尾发红,看起来竟多了几分妖冶。
石竹进门来,对着太医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太医有些讪讪的,“您按照新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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