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车窗外的傅谨默,手指快速按上钻石耳
钉。
“你赶紧走,我能搞定他,不需要你来救!南星语气很冲,
酸菜的没离开,让她的心一瞬间又悬了起来
棵苍翠茂盛的百年大树上,俊美清萧的男人按着耳上璀璨
的钻石耳钉,绯红的薄唇宠溺地上扬。
“星儿,在哥哥面前你不用逞强,哥哥会守护你的。”
“南星阻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傅谨默转身看过
来,她慌忙将手从耳垂上拿开。
傅谨默从另一侧上了车,意外地同南星坐在了后座。
他身上冰冷强大的气场,瞬间让车厢里的空气变得稀薄。
“你看外面,像不像精彩的篝火晚会?”他嗓音低沉,修长白
皙的手指按下了关得严丝合缝的车窗。
火焰燃烧物体烧焦的味道,很快蔓延占据狭小的车厢。
南星闻得愧疚感又涌了上来,气的牙根发痒,恨不得掐死变
态到极致的傅谨默。
“你有病吧!你有特殊癖好,爱闻这种刺鼻的气味,你就站
在外面好好吸收,祖宗我不好这一
她话还没说完,傅谨默就猛然按住她的后颈,粗暴得将她的
下巴抵在车窗框上。
高大的身躯覆上她娇小光洁的肩背,压得她无法动弹。
破了的薄唇凑进她雪白的耳垂。“你的耳钉很漂亮。
这一句话让挣扎的南星全身僵硬,被男人裹在粗砺掌心里的
手倏地冰凉。
小脸上血色全无。
“你心跳很快,乖乖看完这场篝火,我就如你所愿,将你囚
禁在地下室,用铁链将你拴住,狠狠地上你!”
他声音很轻,似是情人间的耳鬓厮磨,每一-个字却像火红的
烙铁,烫得南星耳膜轰鸣。
她知道傅谨默不像表面上的清心寡欲,三年前她勾勾手指就
攻下了他,明明没中药却疯狂地痴缠着她,那一晚她体会到了至
死方休这个词。
可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邪魅狂狷,她虽看不透傅谨默,可她
却很清楚--点,傅谨默厌恶憎恨着她
他绝对不会主动碰她
那他说这些话
反应过来的南星长睫毛轻颤了下,她这才发觉不知何时,傅
谨默攥着她的手按在了钻石耳钉上。
脑袋里嗡得一下一片空白。
他这些话不是说给她听的,是说给酸菜听的
他在故意刺激酸菜,让酸菜自动暴露
真乖。傅谨默缓缓松了南星冰凉僵硬的小手,夸赞着她的
温顺。
他半眯着檀黑的眸子,看着燃烧的房屋一-点一点坍塌,将上
方漆黑的夜空照得暗红。
“你看,美丽的东西总会吸引一些小蝼蚁献上生命。”
他既不挑明也不说破,就这样耐人寻味地折磨着怀里的女
人。
南星湿润的眼睛里倒映着火焰,她看到许多隐藏在草丛和树
林间的飞蛾,挥动着翅膀扑进火海里。
她第一次意识到,傅谨默作为敌人有多强劲可怕。
他的心机和手段,忍辱负重,运筹帷幄的步步为营,让她输
的一败涂地
傅谨默。”她白嫩小巧的下巴被硌得生疼,咬牙切齿的一
句说出来的音却绵软无力。
“你知道人被逼急了会做什么吗?”南星恼红了眼睛,手撑着
侧面车框,蓄力将傅谨默反压在了车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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