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月松抱着狙击步枪就顺着山坡滚了七八个滚儿,最后撞在一棵树上停了下来。
“哎呀!”瑛子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一脚太重了,连忙跑过去,拉着月松就喊,“月松,月松,没事儿吧。”
鸣鹤他们几个也都过来了,可是队长躺在地上,既不动弹,也不说话。
“队长,队长。”鸣鹤喊着。
“月松,你怎么也不知道躲开呢,以你的身手,我这一脚不可能踹到你的啊。”瑛子摇着月松的身体叫喊着。
“队长,队长,瑛子中校,您怎么能这么踹队长呢,这下子该不会撞得没气儿了吧?”鸣鹤说。
“怎么可能,鬼子那么打他他都不是,我踹一脚就死了,不可能。”瑛子伸手到月松的鼻孔前,还真没气儿,“哎呀,真没气儿了。”
“猛子,猛子快过来。”鸣鹤大声喊着。
猛子听说队长被瑛子中校踹得滚下去了,连跑带走地过来。
“让开,我看看。”猛子可是接受过兰护士几个月的随军培训的,他不是伸手去队长的鼻孔,而是直接摸月松的颈动脉。
这一摸不要紧,颈动脉跳得可欢实着呢,不过猛子也没有露声色,而是收起意料背包,起身走开了。
“哎,猛子,怎么回事儿啊,你到时说句话啊?”鸣鹤问。
“是,到底怎么啦?真的就没救了?那我也不活了……呜呜……”瑛子居然呜呜地流下了泪水。
这时,月松做起来了,轻轻拍了拍瑛子的后背。
瑛子扭头一看,“啊——你装死吓我?我打死你打死你”,说完就雨点般的小拳头砸在月松的胸口上。
鸣鹤看着这阵势,起身跟着猛子一起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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