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倾摸清楚她的性子了,只摇了摇头,继续说。
沈诉诉盯着他,她终于放了心,她就怕他馋她身子。
她觉得吵,那是被她外表吸引而产生的喧嚷心跳。
她将自己的软纱袖子挽起些许,将驱散湿气的香点上,清浅的香气环绕在呼吸之间。
她托着腮,半眯着眼,懒懒地看着顾长倾。
顾长倾单手握着她的手臂,稍微一用力,便扶着她登上了马车。
沈诉诉的长睫轻颤,她扭过头去,微红着脸道:“谢谢你。”
“罢了,那我也大发慈悲,许你以后若与别家姑娘看对了眼,就与我和离。”沈诉诉也很豁达。
“我爹傻,做不成大事,我们就在他面前演一演,让他放心,我死了以后,你替我守着他,以后他的钱都是你的。”
“我确实对大小姐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我想,我的伤应该是多人追杀所致。”顾长倾虽失忆,但不傻。
沈诉诉听音辨认他人情绪的能力绝佳,之前在书院时,那帮世家公子见了她,心跳得跟什么一样。
他醒来时就知道自己被追杀了,包括沈诉诉,在旁人面前都不会提起他的姓氏。
她低眸,将马车里的茶盏拿了起来,浅浅喝了一口。
他太安静了,以至于让不习惯吵闹却听力过分好的沈诉诉第一次在他身边感受到了宁静。
不骂他,总不能夸他吧,于是沈诉诉便沉默了。
低头把玩了一下手中的暖炉,沈诉诉想起了什么,掀开马车帘子对外边的小满交代道。
“小满,去春淮楼,我去那里吃个午饭。”沈诉诉命令道。
“是。”小满吩咐重九往春淮楼去。
“若有可能,我会为大小姐找到救命的药。”顾长倾忽地开口说道。
“皇宫里才有那药。”沈诉诉的眼睫掀起,长睫如扇般颤了颤。
“皇宫……”顾长倾沉吟片刻,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
春淮楼中,刘华明正与薛宸相对而坐。
刘华明举杯,恭敬地朝薛宸敬了一杯酒。
“薛大人来此,真是令人意外,若不是在沈府中见到您,我还不知原来这次圣上派出的礼官是你。”
“哈哈,圣上交代了,沈家小姐受不得惊吓,我这不是怕自己的身份吓到她。”
薛宸眯起眼笑了笑,仰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圣上与沈家小姐,有什么渊源吗,若我没记错的话,沈小姐应当是在江南长大。”刘华明有些疑惑。
按理来说,当今圣上应该从未见过沈诉诉,更别提知晓她所患的怪病了。
“刘兄啊,你这就有所不知了,沈严曾当了数年的长安县令,后来才被调任到长洲,沈小姐,原本是在京城里住着的,十岁之后才去了江南。”
“这——沈大人这岂不是被贬到了长洲?长安县令,这官职看似不高,实际上身份也算尊贵了。”刘华明没想到还有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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