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益抬眉反问道:“说他是贼骨头,都便宜他了!他就是个泥腿子贼王八!畜生里的畜生!”
当初明朝让你交税你不交,还找各种由头抗税,还暗搓搓地骂朝廷。好了,现在明朝倒了,你们这群蛀虫也从树里头冒出来了。清朝可不管你到底是不是文人士大夫,只要你肥的流油,留钱不留头,选吧。
读书人之间,惺惺相惜倒也算是正常的事儿。
有一句话评价江南士绅极为合适,“他们懂什么是资本主义?资本主义是要对外侵略的,他们不被侵略就阿弥陀佛了!”
“当我拿起刀的时候,他们再也不像之前那样嚣张,再也不会叫嚣自己几百年的家业,我一年赚的钱他一天就能花完,也不会叫嚣什么家里没有五品官不配骂他。那时候我就知道,和他们好好讲话是讲不通的。”
朱国治,辽东抚顺人,隶属于汉军正黄旗。
“兄长,别说了!”他的表妹忽然开口阻止钱谦益继续说下去。
嗨,不就是杀了几个人吗?那他妈你们欺负那些个穷苦人的时候,也没见你们害怕啊。
黄巢左看看,右看看,笑着说道:“只是路过,这四下也无人家开门,向朋友讨碗水喝。”
“这是歪理……”宋氏摇头流泪。
江南士绅是一帮彻头彻尾的反动群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帮十足的白眼狼。李敖所说“打出来的奴才,杀出来的顺民,惯出来的孽种”,形容他们最为合适。
“普通的老百姓?”黄巢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普通的老百姓田连阡陌?普通的老百姓可以随便使点银钱强买别人家的女儿?普通的老百姓一句话就能让人家破人亡?”
还平什么叛啊,这明明是朕义父……
黄巢拿起茶杯,自顾自地斟上一碗,一饮而尽。
鱼肉乡里,横行霸道,兼并田地,逼得老百姓鬻儿卖女,这就是她的未婚夫。
“那不就完了?”黄巢说道,又担心地问道:“我生儿子会不会真的没皮炎?我生女儿又会怎样?我做错什么了?”
他看着惧怕的宋氏,想起了以前在唐末面对那崔家、卢家、李家、郑家、王家时,那些女人也是这般惧怕自己。
她真怕黄巢突然一个生气,把她的表哥也活剐了。
“让……让我招呼吧。”
你问清朝江南士大夫为何开始怀念明朝了?细品就完了。
“原来如此。”钱谦益颔首道,既然能进京考试,别看没中,可至少也是个举人。
“我像不像一个滥杀无辜的人?”黄巢的声音还挺温柔。
说着,钱谦益指向一旁。
宋氏惊喜地抬头,却没想到此时的黄巢忽然释然地笑了。
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黄巢是怎么对待她那未婚夫的,三千六百刀,三千六百刀啊!
“我钱谦益说过!一辈子都要咒骂他!”钱谦益还在边上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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