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少胡说八道了，我师傅就是人，她家里还有兄弟姐妹，你在怀疑什么啊。”
白枫气鼓鼓的从屋子里出来，在维护师傅这件事情上，他一向是很硬气的。
无论是谁，无论他平日里多尊重这个人，只要说慕嫣了，他分分钟能翻脸。
“你这小孩子，我这不是在和老祖探讨吗？
又真没说你师傅是妖，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慕嫣不是妖，那极有可能是……“你嘴上没说，你心里已经在怀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老祖，我师傅她是人，这个巨龙我之前就见过的，不知道师傅有没有和你说过，之前我们在临安城的城主府测过龙气，这条巨龙当时就出现过了，那是师傅身上的龙气。”
这个事情，陆沉倒是听慕嫣说过，慕嫣还专门问过他，他当时的解释是可能因为她上辈子是女帝，所以才会如此。
但是今天一见，发现事情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单纯，龙气岂会如此，那是真龙，实实在在的真龙，她体内住着一条真龙，这想想都可怕好吗？”
“有什么可怕的，那条龙是保护我师傅的，是好的，你们不要打一些不该有的歪心思。”
如果不是那条巨龙出现，师傅可能就真的危险了。
“上次也是这个样子的？”
白枫手抖了一下，没回答。
“白枫，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老祖，师傅是你唯一的弟子，她是一个很好的人，她对你。”
也是真心实意的。
后面的话白枫不敢乱说，哪怕他心里很清楚，但是有些话不适合说出来，只能嚼碎让它烂在肚子里。
“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老祖，那你不能随便处置师傅，我们要把事情调查清楚了。”
不怪白枫害怕，实在是陆沉处置那对师徒的事情让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时陆沉丝毫不犹豫，直接把人就弄死了。
陆沉拧了一下眉心，坚定的道：“他是我徒弟。”
白枫勉强放下心来，断断续续的开口，“其实长得差不多的，只是……上次不是黑色，是金色的。”
让人望而生畏，心生敬仰，不像这次这样凶神恶煞，透着一股子的邪性。
对，哪怕白枫心里极其不愿意承认，他自己也很清楚，前后两次的巨龙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这些话他没说，他清楚陆沉和九尾狐比他更能看明白。
“我知道了。”
陆沉的反应很冷淡。
九尾狐眨眨眼，这就完了，不再说点什么吗？
白枫也琢磨不透陆沉是什么想法，不再多说话。
陆沉带着一身清冷进了屋子，白枫想跟进去，被九尾狐拽住了，“你这傻小子，你现在跟进去做什么？”
“我怕老祖伤害我师傅啊。”
“老祖说了，那是他徒弟，哪有徒弟不疼师傅的。”
“但是老祖这人，眼里不能进沙子的，他和师傅的师徒情缘也不深，他们还没认识多久的。”
越想，白枫这心越是七上八下的。
“你在开什么玩笑，慕姑娘还没拜进师门多久吗？
那她怎么这么厉害？”
“我师傅在拜师之前就很厉害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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