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她是真的听进去了还是敷衍。
他只能继续交代，“还有，主持人问谁的歌好时，你不能那么说，你得表现得谦虚点，卢丁的回答就不错，虽然圆滑事故，但是放在台上就算表现好了。”
“……就是要取悦观众是么？”
“可以这么说。”
“如果所有人都是一套说辞，难道观众不会厌烦么？”沈甜不解，“观众真的会相信这是我们的真心话？”
姜杰没想到她的关注点竟在这，只好深呼吸一口气给她解释：“其实观众没你想得那么简单，现在的观众可不像以前的观众那么好说话。现在的观众总觉得你是卖艺卖笑的，所以对你要求高，动不动就挑你话里的错误。说错一个字就是死罪，更何况是说错一句话……我相信你的态度没有恶意，但是观众不相信啊。”
他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沈甜听得出来，所以她沉默半晌才问：“那你觉得我刚才的表现……”
“有点危险。”姜杰揉揉太阳穴，“你先休息，我去问问待会还要不要拍你。”
沈甜被姜杰勾起好奇，忍不住拿出手机看网民的评价，果然看到弥鹿挂在热搜第一。
她嘴角向下一撇，懒得点开看，按照姜杰那么说，想必里面的评论一定很难听。
姜杰很快回来，告诉她：“你的部分都录完了。待会他们有饭局，我已经帮你推掉了，没问题吧？”
“没有。”
化妆师帮沈甜卸妆，虽然她戴着面罩，但是为了防止面罩意外损坏或者脱落时她素颜出镜，每次她戴着面罩也会化妆。
刚卸掉一半的妆，忽然有人敲门。
姜杰示意化妆师挡着沈甜，确认门口的人看不到她后才打开一条缝，发现敲门的人是卢丁。
“有事？”
卢丁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我来找弥鹿，想跟她聊两句。”
姜杰毫不犹豫地拒绝，“弥鹿现在不方便。”
“她不是就在那么？弥鹿！能不能给我五分钟？我想跟你聊聊。”
沈甜没有动，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他听到，“你有事就跟我经纪人说。”
“对，有事跟我说。”姜杰发现卢丁的眼神一直飘向屋里，面上推着他走出去，顺手带上门。“收收你的眼神。”
卢丁摸摸鼻子，“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她认识一下，交个朋友。”
“她有朋友，不需要你。”
卢丁飞快地皱皱眉头，他知道姜杰是赫赫有名的大经纪，所以不敢直言得罪他。“你又不是她，你怎么知道她不想认识我？都在一个圈里，将来有好的机会也可以互相介绍。”
“呵呵……”姜杰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卢丁的想法他一清二楚，“你觉得什么机会是你能接触到而望月接触不到的？酒吧驻唱么？”
卢丁的脸色立刻变得僵硬，他签公司之前就在酒吧驻唱为生，姜杰提起之前，他从没觉得这是什么丢人的工作经历。
但是姜杰这么说，就像是告诉他，你和弥鹿根本不是一路人。
“姜大经纪，我知道你怕我影响你家艺人的名声，但是我没有别的意思，真就是想交个朋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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