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蓄，以及去那一处秘地外圈得了些许好处的总和。
可以说，看着多，实际上根本不经花。
若是能成丹，这酬劳给多了倒也无妨，但偏偏那几个炼丹师都没什么把握！
方晋宇也不问孙昕语为什么要这炼这一炉蕴含些许魔气的丹药，毕竟主角的事情还是少打听为好，而他特意来找孙昕语，便是为了这魔气而来。
此前孙昕语的飞信符箓中，所提到过的那几种丹药，罕为人知不说，还涉及到了妖气、魔气。
原本方晋宇不想炼，是因为太麻烦，还浪费他的修行时间。
他可是要抢在苏意儿结丹前踏入金丹境的男人！
但眼下便是刚刚好。
研究这种复杂刁钻奇特的丹药，能帮方晋宇更好的认知到妖气和魔气。
方晋宇开始了炼丹。
然后自然是丹成了，在领会到梦魇丹精髓的瞬间，方晋宇也知道了这丹药难炼的根源。因为魔气其实也是一种灵气！
只不过，这种灵气蕴含一种意志，如同活物一般。
能认识到这一点，对症下药，就能轻易炼成这一炉梦魇丹，可要是依照九荒一贯的炼丹手法，那么自然只能功败垂成。
“魔气居然蕴含一种神秘意志？”
方晋宇想到了秘藏典籍关于魔土的记载，又想到了妖天城内城的诡异，猛然间一个念头跃现在脑海中——魔土和妖天城，是不是有人在企图复活？
而这一个念头一起，便再也无法遏制下去。
“若真是如此，那么妖天城外城的妖族还好，魔土中的那些人，包括那几位元婴境魔尊，恐怕都要倒霉了……”
吸收魔气作为法力，不就等于是在用魔气炼化自身？
等到人家正主回来了，还不得一口一个，卡蹦脆，鸡肉味。
连元婴都别想跑掉！
“所以，这真是一部小说世界吗？”方晋宇再一次起了怀疑之心，虽然很多地方都和那本书上描述的对应上了，但是涉及到元婴境的，以及这筑基果问题涉及到上界图谋，可都和那本奇书记叙的不一样了！
然后，方晋宇便不想了，他挥手甩出一道飞信符箓，通知那位虚得不行的孙师妹来取走丹药。
“师兄好生厉害！”孙昕语喜不自禁，连连夸赞。
就是方晋宇听了这话后，莫名感觉有点怪，因为这话辛芊芊没少说，但想来应该是他和这个女人待久后，被她给“污染”了。
这让方晋宇不免格外挂念当初送他百花露时的那个小丫头，谁能想到当年那般乖巧的小丫头，实则是一只“白兰瓜”呢？
只有表面才是白的。
果然，张妈妈说得对，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那师兄，这灵妖丹你能炼制吗？”孙昕语又拿出了一张丹方，满眼希冀的问道。
方晋宇接过后，却只是说道：“我先试着看看。”
一个时辰后，方晋宇给孙昕语回了一个可行的答复，孙昕语连忙双手奉上早就准备好的灵药。
方晋宇也不多话，立马开始炼制起来。
不多时，炼制完毕的他，让孙昕语带走了这灵妖丹。
而等孙昕语一走，方晋宇的目光中便露出了些许探究之色，因为这妖气虽然没有魔气那般，蕴含一种神秘意志，但却携带一丝极其微弱的污染。
人触之无恙，妖碰了也无恙。
可若是这一丝污染再强个百倍，人触碰了可能还是没事，但妖族……却是会被瞬间污染。
“诡妖！”
方晋宇想到了秘藏典籍提到过的那件事。
“所以，这妖天城的妖族，魔土的魔修，说到底，都是人家餐桌上的菜肴？”念及此，方晋宇除了倒吸一口冷气外，便是把冷气再吐出来。
因为他也没啥好震惊骇然的。
毕竟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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