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李夏乃是李夏率先挑衅,他们竟敢以称帝来试图与我北辽平起平坐,若北辽与宋国开战,那么西夏一定是最乐意看到的。”
乾元十一年二月,西夏皇帝李元灏废中宫,又将嫡长子囚禁。
下诏废后的当天有心腹大臣出来劝阻,“如今兀卒任用野利王与天都王两位大王为帅,他们是您的左膀右臂,若是废后...”
不厌其烦的李元灏狠心道:“若因我废了皇后他二人就要反叛,那么只能说明他们并不是真心效忠于我。”
“大西夏又不是东朝以文人为主,朕不缺悍将,不能足够忠心,终有一天会被野心吞噬,内乱要比外患更为可怕。”
大臣心里有疑惑可又不敢劝谏,只得拱手离去,走出大殿后长叹了一声道:“君王多疑才是内乱的开始。”
乾元十一年初,以同知枢密院事韩汜迁兵部尚书,二月,北辽遣使追问耶律彷失踪之事。
下牢关押死囚的地方极为潮湿阴暗,干净的靴子踏入泥泞,老鼠听到动静后从肮脏的饭碗旁跑开。
几个狱卒捏着鼻子将十余个获死刑即将处斩的罪犯押出,并将他们原先的籍贯及家室编纂成一本册子呈上。
“中贵人,”狱卒凑在内侍的耳畔,“按着您的吩咐挑选的这些人里大都有亲眷。”
内侍朝几个狱卒挥手,旋即走到关押众人的牢门口,上下瞧了一番后开口道:“新法所定,行凶杀人是不能赦免的死罪。”
“求求大官开恩,救救小人吧,小人上有老下有小...”
“尔等行凶时怎未见想过上有老下有小呢?”内侍背起双手走上前,“官家仁德,但法不可废,如今有一道差事,虽不能免你死罪,然只要你们好好做了,你们的家人便可以获得善待,虽不能免死罪,但是你们的父母今后可以得到赡养,孩子也可以入学。”
握着牢柱的黑手松开柱子,十余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低头商议了一阵。
抬头质疑道:“可我们若是死了,又如何能够确认家人被妥善安置?”
内侍转过头,“某不会拿出什么来证明,因为你们横竖都是死,所以你们可以不答应,某也可另寻他人。”
“...”
二月中旬,在搜查将近一月后仍旧未能找到耶律彷的尸首,派出军队缉拿运河两岸的匪寇,招供之后将其押送至北辽,同月,兵部奉命调兵,增河北路与幽云之地戍守的常备军。
“按着官家的吩咐从死牢里选了数十人充当匪寇押送至北辽,北辽有部落首领不信但都被耶律明压下去了,据那边的探子报,北辽这些年为国朝拖垮财政,已没有钱财可以支撑大规模的出兵了。”
“钱是个好东西啊,”皇帝拿着一枚刻有乾元通宝的铜钱,“能够引出一个人的本质,也能拖垮一个人甚至是一个国家。”
“西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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