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楚瓷低头看着自己碗里的冰淇淋，没有说话。
这一顿饭吃得其实并不是很开心，之后楚瓷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而是问餐厅要了一瓶红酒。
楚暄默默看着她一杯又一杯的喝酒，他忽然有些明白她其实这些年过得并不是很开心。
自从他出狱之后，就基本上没见楚瓷笑过。
他伸出手，开始制止：“楚瓷，别喝了。”
“为什么不喝？”
楚瓷又喝了一杯酒：“你问我为什么要和他结婚？”
她撑着腮帮子笑：“他那么厉害，我要是不和他结婚，我什么都没了，孩子也没了！”
大约是喝醉了，楚瓷有些口齿不清：“他对我挺好的，楚暄你不要为了这件事情生气了好吗？”
她眼眶泛红，带着点哭腔：“你每次因为这件事情和我闹别扭的时候，我也很难过。”
楚瓷是真的有些迷醉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鼻音浓重：“是不是我要求太多了，两边都想要照顾，我太贪心了是吗？”
楚暄站起身来，将她从桌子上拉起来：“楚瓷你喝醉了？”
她的眼里面有泪珠不断的滚落：“楚暄，你是我弟弟，我不希望我们以后见了面和陌生人一样。”
楚暄低低叹息了一声：“你很爱他吗？”
他揽着她的腰，从未有过的亲密接触，让他的指尖都有些颤抖。
“不知道！”
她头好疼，根本不知道楚暄再说什么？
“楚瓷，你怕不跟他结婚，孩子就不能是你的是吗？”
他伸出手，替她擦去眼泪：“楚瓷，他要是这样威胁你，你和他在一起还有什么意思？”
楚暄到底是一个外人，根本不懂楚瓷和傅珩之间的感情复杂程度。
但是他很不喜欢那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是。
他今天开车来的，所以就带着她上了车。
楚瓷坐在副驾驶座上，迷迷糊糊地说：“楚暄，送我回家吧！我想睡觉了。”
楚暄不语，靠在驾驶座上，慢慢开口：“楚瓷，如果我让你别和他结婚，你会答应我吗？”
楚瓷，“……”
“他是有权有势，可我也不差，我的公司正在起步，我比他年轻，他对你的爱，我并不比他少一点，楚瓷，你为什么就不看看我呢？”
楚瓷醉的迷迷糊糊的，不是很能听清楚楚暄再说什么？
所以她费力地睁大了眼睛：“看你，看你什么？”
楚暄觉得自己真是没用到了极点，可是有些感情就是想要克制都克制不了。
但是不说他放在心里面很难受，说了又怕连朋友都做不成。
楚暄凑近身去，看着她绯红的脸蛋，眼镜似乎在极力聚焦，但是偏偏聚不起来，目光有些涣散地看着他：“楚暄，你送我回去吧！”
在感情上，楚暄一直都是一个克制的人，不滥情，动过心的不多。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他其实不明白自己对楚瓷是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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