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霖死若无意的问道：“既然你是蒋青帝的人，应该跟大青衣有关系吧？你跟大青衣是怎么联系的？”
“大青衣？”白杨嗤笑道：“你还真是问对人了，一般人都不知道大青衣的底细是什么人。蒋青帝跟秦破局是死对头，自然会对秦破局的底牌调查清楚了，大青衣就是秦破局的人。秦破局派来内地，是想让大青衣来控制正天集团，作为宝岛在内地的内应。”
“哦？这跟我的资料有出入啊。”就算是白杨知道李霖是在诈他，李霖也不会承认的，又问道：“那你知道，蒋青帝为什么让你盯着柳媚儿吗？”
白杨摇头道：“不知道，这个蒋青帝没有跟我交代。他只是让我每隔一段时间，就跟他汇报柳媚儿的情况。”
李霖又问道：“你一直在监视着柳媚儿，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常？”
“没有。其实，有凤堂和彭飞、卫西的人明着是保护柳媚儿，实则也是在暗中监视着柳媚儿的一举一动，她是不敢乱来的。我发现她跟人走的挺近的，不过，这好像也算不得什么，柳媚儿本身就在学过茶道，特别向往的文化，她跟人走的近，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再没有别的了？你还有没有什么同党？
“没了。我只是负责盯梢，跟上级联系也是在网络上，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上级是谁。不过，以蒋青帝的精明，是不可能只派我一个人来监视柳媚儿的。”
李霖叹声道：“就这么点儿东西，也不值得我送你去一趟国外呀？”
白杨脸色剧变，大声道：“李霖，你可要说话算话，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李霖微笑道：“你放心，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我会送你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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