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我是吃醋,不过真不是故意吓唬你。”
眼看气氛又要被拐回那暧昧又尴尬的境地,华临非常生硬地转移话题:“哎我刚忘问了,你怎么剪头发了。”
文东不拆穿他,坦然地说:“失恋了。”
这让华临把那句“你学我发型”吞了回去。仔细想想自己的发型挺普通的,没有专属版权。
虽然文东很显然就是学他!学人精!
华临没说话,文东就自己回到了正题:“而且你这牺牲也太大了,你跟他……”
说到这里,文东突然住口,起身说去给华临续杯。
华临看着他的背影,觉得有些话自己不该说,但不知怎么的,没憋住:“你是不是想问我跟他上床没?”
文东觉得自己应该装没听到。
怎么说呢,这话题这么直接说出来挺那什么的,搞得好像他挺在意这个事儿……虽然真相是确实他很在意。
但是这份在意让文东自己首先就不能接受,他甚至觉得自己有毛病。
都这么大的人了,打个炮是很正常的事情,只要没怀孕、得病的风险,没什么吃不吃亏的说法,搞什么贞洁观念就很没必要。
就像那天那个阔少说的,谁能接受一辈子就睡一个人啊,就是睡个神仙都要烦的厌的吧。
但是。
但是,他就是想到华临可能要跟那姓薛的发生关系,就非常憋得慌。
他不迟钝,知道这是独占欲,只是以前没有过而已。
两人沉默一会儿,文东拿起一叠资料翻了翻:“轻轻乐土是说有人给钱让她故意勾孙皓羽,但她没说是谁,我怕露馅,没敢追问。不过估计问了也没用,人家也不可能直接拿自己账号转钱。”
文东问:“他要干什么?”
华临说:“洛阳给我寄过一个U盘,里面提到过一些事情。薛有年在国外涉及些灰色产业。我猜啊,比如说,有些有钱人家的孩子绝症,需要换器官或者移植骨髓,但走正常程序的话,可能需要很久才能排到合适的,甚至一直排不到。但是如果他和儿童医院的副院长做了私下交易,收集了大量的患者资料,建立了资料库……”
文东苦笑了下,正要劝,听见华临说:“只要洛阳没确定尸体一天,我就不会预设他死了。而薛有年早一天被抓,洛阳就多一点活的希望,那些被用来交易的名单上的病人也能早一天远离可能到来的危机。说实在的,我不一定帮得上忙,但如果我袖手旁观,出了事儿我肯定后悔。”
华临说:“你可以这么理解。”
文东骂了声脏话。
华临皱眉看着文东通红的耳朵,问:“怎么?”
“咳……没什么。”文东还是不看他。
华临说:“举报给警方。”
文东仍然留个后脑勺给他,说:“看你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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