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是法家“乱世用重典”的思想,一旦嫪毐沉船,李肆铁定被牵涉其中。
这种叛上作乱的大罪,沾上一点儿铁定小命儿就没了。
要不……去和秦王政坦白?
李肆脑子里冷不丁冒出这么个想法。
随即,他又摇了摇头,一旦坦白那他一点回旋的空间就没有了,小命儿就掌握在秦王政的手中。
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小命交给其他人。
哪怕这个人是千古一帝的秦始皇。
……
一连两天,李肆监工事都有些心不在焉。
现在火炕匠人已经把火炕铺到了祈年殿。
祈年殿正在施工,但秦王政并没有搬走,而是继续在没施工的地方处理政务。
李肆因为监工的事情,已经在秦王政眼皮子底下晃悠了整整两天。
这天,李肆一边心不在焉的监工,一边心里盘算着偷《禁军部署图》的事儿。
另一边的秦王政召来了一群大臣,正在商量秦国内的教化一事。
如今正值百家争鸣时期,朝堂内大臣们出身各不相同,一提到教化两眼都放光。
要知道,教化可是提升自家学派的最好方式,不光增加了名气,还能选拔出一大批自家学派的忠实信徒。
所以这两天,朝堂内大臣们争的差点没把狗脑子都打出来。
“朕让你们谈教化,要的是你们给朕一个切实可行的策论,为我大秦培养官吏,不是让你们天天在朕面前吵来吵去!”
秦王政又开始发飙了。
这一天到晚,自从提了教化的事情,秦王政没多久就得发一次火。
一发火,群臣就跪下道歉,发完火,群臣就继续我行我素的吵。
事关自家学派生死存亡,没人敢大意。
大王你生气就生气吧,反正总不能把大臣全砍了吧。
群臣抱着这个心态,吵了好几天了,愣是什么方案也没吵出来。
秦王政发完火,将奏章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群臣不敢在秦王政气头上撩拨,大殿内一片寂静,只有一旁施工的声音。
这时,吕不韦不慌不忙的走出了人群。
“大王息怒,教化一事乃是大王仁举,但是大王所提到的书同文、车同轨一事并无前例可寻,各地官吏有心报国,也是千头万绪不知从何做起啊。”吕不韦缓缓捡起奏章,恭恭敬敬递回了秦王政的案头。
“吕相言之有理!”
“不错不错,此事乃是商鞅变法之后,我大秦革新力度最大的事情,万万记不得啊!”
一听吕不韦的话语,群臣顿时松了一口气,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
吕不韦微笑着站在一旁,刚刚他故意出头,就是在展示他对朝堂的统治力。
外行人看,这不过是吕不韦一次简单的劝谏,内行人却知道,这是一次相权和君权的交锋。
暂时来看,秦王政落于下风。
“丞相所言极是,看来是朕操之过急了,不过丞相对于教化一事是否还有妙计?”秦王政沉默片刻后说道。
吕不韦轻叹一声:“大王,臣通宵达旦一直忙于此事,但终究还没有头绪,还请大王赎罪。”
“丞相为我大秦殚精竭虑,怎会有罪?此事……暂且延后吧。”
秦王政皱着眉头,挥退了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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