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怒。
眼看着气急怒骂的人越来越多,陈老七三人心惊胆颤不已,趁着这会没人注意他们,花也不要了,偷偷摸摸急忙跑了。
最初认出他的那个男人看了四周一眼,无声跟了上去。
片刻后,四人在某处街道巷尾碰面。
“事情办的不错,欠的债帮你们抹平了。”
陈老七三人面露喜色。
“多谢大人。”
他们三人曾因为各种原因欠了一大笔银子,这次来裕盛茶楼演这一出,就是来还债来的。
追来的人嗯了声,又从袖中掏出三锭银子。
“这是另外的报酬,此次过后,三府你们是回不去了,好自为之吧。”
陈老七三人欣喜接过,对后半句话全然不在意。
“我们三人在三府本就待不下去了,早走晚走都是走,大人放心吧。”
“那就好,你们走吧。”
……
裕盛茶楼里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临州城。
随着事情渐渐严重,其他消息也揭露了出来。
比如,陈老七三人的确是周府、柳府、齐府的下人,周府、柳府、齐府从桑域阁买来的花卉也的确丢了。
还有之前三家的确曾让下人给某盆花换过土,就在去质问桑域阁的前几天。
一件件事揭开,桑域阁花卉品质有失一事,不用人多说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而三家,也终于尝到了苦果。
沈家公开放话了,要三家给个解释。
城主府也公开放话了,要给桑域阁一个公道。
柳家、周家和齐家,被逼到了风口关头,三家在城里的生意,被百姓自发抵制,一落千丈。
就在柳家等人急得嘴上冒泡之时,程桑正舒舒服服躺在院子里晒太阳,时不时张一下口,接住沈洵安喂来的橘子。
“现在三家可后悔了,可惜,后悔也来不及了。”
“来咱们桑域阁闹事的那三位夫人,日子更是难过。
听说柳家主最近已经跟柳夫人分房睡了,齐家那边,齐家主也趁机从烟雨坊抬了两房小妾回来,周家更绝,有人往周家送了好几个美人,周夫人都呕死了。”
烟霞绘声绘色说着三家的下场,一副大快人心的模样。
程桑听的满面笑意,“不错。”
害人者,人恒害之,礼尚往来嘛。
不过说起礼尚往来,她幽幽看向一旁正给她剥橘子的人。
“闹鬼的事,不跟我解释解释?”
沈洵安剥橘子的动作一顿,复而继续道。
“有什么好解释的。”
程桑又接了口喂来的橘子,极轻的哼了声。
“早知有闹鬼这件事,我何须还策划这回的事。”
沈洵安瞥过去一个眼神,就听见程桑微冷的声音继续道。
“继续吓吓那位周夫人和齐夫人,吓到她们精神失常,不敢作假,亲自把自己所做的事,还有与柳家的勾当说出去,岂不是更有意思?”
听起来似乎不错?
沈洵安如善从流的认错。
“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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