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爱你,而是他们之间确实隔着十万八千里里的差距。
“表哥,长宿的琴弹的怎么样?”
鱼多多没头没尾的话将向凌恒问的有点懵,但很快回道:“老师自然是熟谙音律的,曾经在宫宴上演奏过一曲绝响《广陵散》,皇上还赞誉过‘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我也有幸听过片段,曲贯愤慨不屈的浩然之气‘纷披灿烂,戈矛纵横’。”
鱼多多不禁咂舌:“长宿竟会《广陵散》,不是瞎忽悠人的吧?”
“什么?”向凌恒没听清她说什么。
“没什么,那长宿的棋下得怎么样?”
“老师棋艺精湛,与同晚辈皆能大杀四方,与长辈则能和棋而恭,很多嗜棋如命的官老儿都爱找老师下棋。”
向凌恒说完看到鱼多多有些呆怔的模样,和颜悦色的说道:“老师不仅琴棋了得,书法和画技也是不俗,就拿书法来说吧,秦老爷的书法功底深厚,所书牌匾入木三分,你知道秦老爷师承何人吗?”
鱼多多想了一下,不可能师承长宿吧,两人年纪差太多了,秦老爷写这牌匾的时候,长宿都不一定出世了。
猜不出来,索性问道:“何人?”
“前国子监祭酒元廷礼元老先生”,向凌恒面带自豪感的说道。
鱼多多听着觉得耳熟,突然忆起好像听梅香说过这人,不由问道:“在言家教书的那位老先生?”
“正是”,向凌恒诧异的看向鱼多多,问道:“你知道元老先生?”
不待鱼多多回答,向凌恒转念想道:“你知道也不奇怪,既然老师认你做义妹,自然会跟你讲他家里的情况。”
鱼多多懵了,这是哪跟哪啊,疑惑的问道:“关长宿什么事?”
“你不知道?”向凌恒脑壳有点疼,他想得有点多了,耐着性子解释道:“元老先生是老师的祖父,亦是已故秦老爷的老师,不仅如此,现任国子监祭酒元仁德是老师的父亲。”
“啥?”鱼多多有点惊讶长宿的家世身份。
“长宿竟然是个官二代,不不,他是官三代?”
“嗯,不仅如此,皇上早已有意让老师接任其父国子监祭酒的职务,只是老师现在意不在官场,皇上惜才,让其父任职期满后,再由其接任。”
鱼多多拍了拍小胸口:“这祭酒之位竟然被元家三代垄断了,都快成世袭的官位了。”
向凌恒连忙伸手捂住鱼多多的住,警惕道:“小心隔墙有耳,这话不可乱说,皇上想来都是赏罚分明,选贤任能的明君,岂是我等可以妄言的,表妹谨慎些好。”
鱼多多连忙点头应下,这剧情的走势让她预感到,不就的将来,她可能会见到皇帝陛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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