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情况就,挺突然的,谁也没想起来,床底下还有两个。
两个仆人:就,挺委屈的,真的,他们被迫承受了不该承受的所有东西。
片刻后,拧开门发现走廊外没有人在,哪怕屋外早已经阳光明媚,城堡里的光依旧仰仗着镶嵌在墙壁里的夜明珠。
白言手里拿着匕首,像个宰人的屠夫,抬腿踹了一下抱一起发抖的两个仆人说:“快点。”
他冷着脸的时候,冻人威力不比江褚差,连带着右眼那颗泪痣都充满距离感。
江褚在白言身后,有点想笑,但是不敢,怕白言直接炸毛。
他很久没见过白言这么情绪化的一面了,往日不管怎么样,他都压着几分情绪,生气也能带笑,开心也能压着三分。
原先在研究所里并不会,完完全全是受系统影响所致。
他不喜欢这个系统,更不喜欢它影响到那么鲜明的一个人被弄成这样。
七楼走廊口上锁了两道铁门,江褚几步上前,接过白言手里牵着仆人的绳子和匕首,当着那两个注定当炮灰的面,亲了白言一口,温声说:“你生气的样子,真可爱。”
白言脸一红,愤愤道:“可爱锤子,滚。”
“滚过一次了,这次在也不走了。”江褚笑出声,拎着匕首准备撬锁。
白言什么火气都因为这句话没了。
确实滚过一次了,这一走就是五年,他的错,他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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