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
这一次没去包厢，直接带我去办公室。
办公室里坐着一排非主流，另外一排夜总会的职员，还有一排小姐，不过今天他们并不是来陪客的。
赵海指着身边一位穿着豹纹衣服的富贵女生说：“这是小天姐，这里的出来坐台的小姐，都是她在管理，以后你要保护这些姐妹的安全。”
我点头说：“小天姐好。”
“我叫秦天，既然是赵总的兄弟，那就是我的兄弟。”说着对我笑了笑。
那笑容就好像灌了迷魂汤似的。
她能当上小姐们的大姐，年级至少三四十岁了，不过皮肤保养得极好，只是化了个淡妆，看起来却像是少女般稚嫩，穿着比那帮小姐们要更保守，但更大气一些。
我连忙说：“以后多谢小天姐照顾。”
赵海说：“你有什么不懂的，就问小天就可以，她可以带你。这位是夜总会的经理，也是我的表弟苏子龙。”
“苏大哥好。”
“你好。”
赵海没有过多介绍苏子龙，转而对那帮非主流说：“以后你们就跟着云非混，他就是你们的大哥，他的话，就是我的话。”
那帮非主流一起说：“大哥好。”
会面过后，赵海让所有人出去，又单独找我，抽屉下拿出一个小信封，里面一叠红色的钞票。
我知道是给我的。这钱也挣得太容易了，我都有点适应不了。
赵海说：“这是一万块，你先拿着，以后你每个月工资两万，闹出什么事，我出钱，不过要手脚干净。”
我歪嘴一笑，嘿嘿着说：“保证干净，真是个肥差啊，这吃人哥还回来吗？他回来可就没我什么事了啊，哎。”
“小云啊，你别这么悲观，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他回来，你就跟我去新开的店，保证你赚得更多，我看中你的，可不只是你救过我的命这么简单。你的功夫是跟谁学的啊？”
我说：“跟我爹。”
“那你爹现在去哪儿了？”
“死了。”
他微微一愕，“不好意思，你去跟小天姐汇报吧，还有那帮混混兄弟，他们之前都是跟安强混的，你要跟他们好一点，让他们知道你这个大哥很靠谱，不要学安强，呆了一个月，连自己手下小弟有多少都不知道。最后……哎，你去吧……”
说到安强，赵海有点心力憔悴的样子。
我当时就想，警察是不是搞错了，也许安强的死，完全是另外一桩意外，跟他的身份没有关系呢？
警察一直怀疑，安强是因为触及到了犯罪集团内部的利益，而被人谋害，所以调查的方向也是那个方向，却什么线索都没有。
秦小天一个人在抽烟，只剩下她一个人。
我在她旁边坐下了，“小天姐，好啊。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了？”
“你那帮兄弟在外面等着你请客吃饭，苏小龙的人最好不要跟你有瓜葛，我的小姐们要出去接客人，所以就只剩下我啦，怎么，有我陪你还不满意啊？”
这女人不愧是一姐，一颦一笑都让男人像是抓着男人的心一样。
我说：“当然好呀，夜总会很乱吗？经常需要打架啊。”
“我们是正规的夜总会，闹事的人比较少，你的活其实挺轻松的，只不过……不要尺度要把握好，不要像……”
她的情绪突然悲伤起来。
我问：“像什么？”
她立刻换了一个话题，这让我感觉到很意外，她应该是想说像安强，不过我当时我不确定，直到后来的接触，才感觉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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