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已经接受过高等教育,觉得这种事和封建迷信没什么区别,本身接受度就不高,再加上其实那次所谓的英雄救美,本来就是个误会。
当时宁泽赶着回去见妻子和刚出生的女儿,苗雁冲进车流中,本来就是为了救人,可那小女孩飞速跑开了,倒是让她差点被车撞倒,幸好她身手矫捷……
然而宁泽已经紧急刹车将车打横,用自己的车身挡住了之后的车流。
“宁泽的蛊毒是当年的苗梦彤下的,我也是自作多情去救她,她根本就是随机在找人练手而已。”
曾巧听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宁弈州的脸色非常难看:“你后来为什么一直纠缠他们夫妻?”
“因为我那时和苗梦彤那小丫头置气,她要害的人,我偏要救,”苗雁叹了口气,“到头来却是我自不量力。”
曾巧问:“苗梦彤给他下的是谁的蛊?”
她这话问得业余,大家却也都听明白了这个意思。
一般来说,蛊毒都有母虫和子虫,也都是女人对心爱的男人种蛊,只要这男人不变心,就不会发作。
可那时候苗梦彤才几岁?她不可能用自己的血去给一个成年人种蛊。
郎柏哆哆嗦嗦地看着他妈:“她该不会用你……”
结果被苗雁摇着头打断:“她并没有用我的血去下蛊,她用的就是她自己的血。”
这答案让所有人毛骨悚然。
“可是……”曾巧喃喃道,“这解蛊的方法不是要和种蛊的女人行房、生子吗?”
苗梦彤当年才几岁!
“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是冲着让对方身败名裂,或者蛊毒发作而死去的。”
一个那么小的小女孩,竟然有这么歹毒的心思!
宁弈州的脸色非常难看。
“时隔多年,还是这一套,并且依旧栽赃嫁祸到了我身上。”
“我去找她!”宁弈州铁青着脸转身准备出去。
“等等,”苗雁叫住他,“你去找她也没用,不过是给她再一次对你下手的机会而已。”
苗雁说:“她手里没有蛊王的母虫,所以只要蛊毒种进顾桥的身体,连她自己也没办法徒手解蛊,更何况她也不会答应。”
所以到头来,还是必须顾桥给郎柏生个孩子!
郎柏严词拒绝:“我是绝不可能对顾桥做什么的,她是个人,就算中了蛊,也得被当成人去对待,不是牲口。”
宁弈州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曾巧依偎进了陈晋的怀里,倒是陈晋还保持着理智:“那蛊王的母虫现在到底在哪里?”
“没有人知道,”苗雁叹气,“当年我去找曾黎的时候,本来是想问母虫下落的,可她也不知道。”
曾巧心念一动:“我姑姑是不知道,还是不想告诉你?”
这答案苗雁也不得而知。
或者……曾黎当年其实是想说的,但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毕竟当年苗雁已经下意识把站在曾黎身边的小女孩当成了她给凌家生的孩子,想都没想过那会是她师兄的女儿。
所以那只蛊王母虫……
所有人同时眼睛一亮——
“有可能在凌幸/那个小女孩手里!”
宁弈州立刻掏出手机来拨通凌幸的电话:“听着,现在马上找一个可以说话的地方,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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