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在唉声叹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强抢民女,在逼婚呢。”
“我是在为顾桥和宁弈州的事担心,”曾巧干脆直接放了筷子,“凌风那个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其实我也还在担心他会跟我抢小四月,目前为止他还没有采取多么过激的行为,主要还是为了追求顾桥。”
因为要追求顾桥,所以不能在她面前做出多么过激的行为来,而且小四月法律上的母亲是顾桥,如果他真能追求到顾桥,到时候老婆和女儿都有了。
算盘倒是打得真不错。
曾巧越想越气:“他倒是如意算盘打得好,反正我和宁弈州已经说好了,小四月的国籍转回来,直接落在咱们户上,她之可能姓曾。”
陈晋笑了笑:“怎么,就不能姓陈?”
曾巧刚才一时没注意,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了,等陈晋反问,才发现自己的话说得不太合适:“我不是那个意思……”
“但我就是那个意思,”陈晋还在保持笑容,“到时候总要上门去拜访你的家人,有什么火气都可以朝我来,小四月就是我的女儿,拖到现在才向你求婚,本来就是我不对。”
只有让所有不知情的人都以为小四月就是陈晋的女儿,她才有可能名正言顺地留在曾巧身边。
话题一下子拐了弯,陈晋把自己列出来的单子拿出来给曾巧看:“你父母,你爷爷,你叔叔婶婶,包括宁弈州,都要提东西上门正式拜访。”
突然说到这个话题,曾巧一下子紧张起来。
“我爷爷最反感未婚生子了……”她紧张得都开始绞手了,“到时候他肯定要发脾气的。”
“这件事发脾气本来就不公平,”陈晋说,“你姑姑当年,如果不是她反对,早就和宁弈州、凌幸的爸爸修成正果了,现在说不定都还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就因为他的门第偏见,弄得宁弈州和凌幸从小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
这件事其实大家都有同样的想法,曾巧一度觉得,爷爷自己心里其实也是后悔和愧疚的,但越是愧疚,越不想承认,久而久之,闷在心里,成了心病。
“你可千万别当着爷爷的面说这些,”曾巧打断他,“不然到时候爷爷要发脾气的。”
陈晋没把话说满:“如果他坚决反对我们结婚,我就不能保证会不会说了,一切以达到所有人答应我们的婚事为首要目的,其他的就顾不了了。”
其实陈晋早就打算好了,曾巧的爷爷当年自己亲手毁了女儿的幸福,酿成了这么多人的悲剧,到头来如果还因为这个犟着,又来干涉曾巧的婚姻选择的话,他一定不会就这么认输的。
曾巧叹了口气:“其实我和我妈已经私底下联系过了,她也是担心爷爷会反对,而且她很想见见小四月,我都担心爷爷会受刺激,没让。”
“其实刺激到他的不是我们的事,而是重新把当年的事摊开来摆在他眼前,让他直视自己当年的错误。”
陈晋说得对,曾巧大概是这么多年一直忙着替凌幸收拾烂摊子,而曾老爷子又一直被全家人哄着,拥有绝对权威,久了还真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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