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了,”凌风打了转向灯,靠边把车停下,“不过有件事我需要提前跟你打声招呼。”
曾巧心里暗叫不好,果然他接下来就说:“凌幸如果再这么闹下去,可别怪我心狠。”
“她毕竟是你妹妹……”
“我帮你并不是因为你和她是姐妹,而是因为你是顾桥的朋友。”
话说到这份上,曾巧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好了。
她沉默着打开车门下去,想了想又转回来低头看向车窗里的凌风:“可我帮你,却不是因为你是顾桥的追求者,而是因为你是凌幸的哥哥。”
说完她就再次转身,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小区。
曾巧刚转身,凌风就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嗖的一下开了出去,尾气在空气中扬起一阵小旋风。
曾巧的后背挺得又直又僵,她这次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加快速度跑了起来。
同一时间,顾桥坐在餐桌前已经很不耐烦。
“还要我说多少遍,我不想再跟你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别说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就算还没离,你出国是出差谈工作的,我跟着去干什么?给你当秘书?金秘书能答应?”
宁弈州犹豫了一下,但顾桥已经起身,明显是真的已经不想再继续跟他讨论这个话题。
“等等,”宁弈州终于开口,“其实这次我出国不是工作。”
顾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表情有些不耐烦:“你是去喂鸽子的我都没意见,反正都跟我没关系。”
“爷爷想见我,”宁弈州说,“他也想见你。”
顾桥愣住了,她完全没想到这次宁弈州如此锲而不舍地让金秘书搞到她的证件,竟然是为了带她出国见爷爷。
宁学海在顾桥的印象里一直很神秘,当初宁弈州跟她闪婚,举办了一场非常盛大的婚礼,但那时候她刚知道宁弈州的身份,还在跟他生气,好多环节都不是太配合。
宁弈州父母双亡,顾桥自己也是孤儿,相当于是没有高堂在的,两个人唯一仅剩的长辈就是宁弈州的爷爷宁学海,可他当时并没来参加婚礼。
顾桥一度觉得是因为他老人家看不起她的出身,并不想给她这个脸,但后来宁弈州向她解释,宁学海是因为身体不好,已经很多很多年没回过国了,他一直很想见孙媳妇儿,但宁弈州那几年正是工作忙的时候,居然直到离婚都没能带顾桥出国见他老人家一面。
没想到离婚之后反而有了机会。
顾桥坐下来,安静了一会儿才问:“他知道我们离婚了吗?”
“新闻闹那么大,他能不知道吗?”
“那他对我肯定印象很不好,觉得我是冲你的钱才跟你结婚的,”顾桥自嘲地笑笑,“偏偏新闻里还都夸张报道说你把所有股份和财产都给了我。”
“你想错了,我净身出户是爷爷的意思。”
这次顾桥真的吃惊起来:“不可能!他为什么要这样要求?”
“他本来不同意我们离婚,所以最后的要求是,如果我一定要坚持跟你离婚,那么只能净身出户。”
顾桥一直在观察宁弈州的表情,他看上去很坦然,也不像在说谎。
过了许久,顾桥终于点点头:“好,那我就跟你一起去,至少得当面跟他老人家解释清楚,你离婚时候给我的那些,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还不如给我现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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