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给面子的了。
以前还没离婚的时候,宁弈州从来不解释他外面那些花边新闻,可离婚之后他反倒开始介意起来,有点什么风吹草动都第一时间向顾桥解释。
可他今天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顾桥慢条斯理地喝着粥,小孩在座位上挪来挪去,不太安分,宁弈州跟顾桥比,算是对小孩比较严厉那种,他直接把小孩拎到自己腿上坐着,小孩这才老老实实把早餐吃完。
小孩毕竟还小,学不会察言观色,吃完早餐之后爸爸妈妈一起送他去幼儿园,这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一路上都有些兴奋,最后进去的时候还主动在顾桥脸上“吧嗒”亲了一口。
司机很自觉地下车去“目送”小孩进幼儿园了,顾桥和宁弈州并排坐在后座上,都有些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顾桥才主动问:“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现在已经满城风雨,昨晚宁弈州和凌幸并肩一起走进酒店的照片已经发出来超过八小时还没有被公关。
这在宁恒集团来说也是从没有过的公关速度。
简直慢得像在承认什么。
“你信?”宁弈州反问道。
信不信是一回事,他解不解释是另一回事。
顾桥平静得像根本不介意这件事一样,宁弈州也没再多说什么。
最后司机回到车上之后,顾桥说:“李师傅,回头你等我一下,等我把行李整理好,还得辛苦你送我回公寓。”
司机没敢吭声,从后视镜里看着宁弈州,在等他的反应。
宁弈州侧着头看向顾桥,顾桥平静地说:“笠笠得练钢琴,还是住你那儿吧,回头他要是想我了,我就过去接他。”
一路上宁弈州都没说话,等到了家之后,顾桥回房间收拾行李,他也没跟上来。
其实顾桥在这个别墅里也没什么行李可收拾的,她拎着一个小旅行包下楼来,宁弈州正站在落地窗前抽烟。
这好像是顾桥记忆中为数不多的几次他抽烟的印象。
顾桥故意加重了脚步,宁弈州听到动静转身过来看她,整张脸在烟雾缭绕下显得有些模糊。
“都收拾好了?”
“也没什么可收拾的。”
宁弈州说:“我让司机先走了。”
顾桥一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好干笑了一声:“那我自己打车回去好了。”
“家里又不是没车,”宁弈州弯腰把烟掐熄在烟灰缸里,轻咳了几声,才站直身体,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车钥匙,“以后来来去去的,没辆车也不方便,你拿去开吧。”
顾桥也没拒绝,她伸手接住宁弈州递过来的车钥匙,扯了扯嘴角:“虽然你离婚的时候看起来给了我那么多财产,但到头来能用得上的只有这辆车了。”
宁弈州没接话。
顾桥又问:“这车不贵吧?要真有个剐蹭什么的,我怕我出不起修理费。”
宁弈州就这样沉默地看着她,顾桥耸了耸肩:“我有多穷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定要走?”他突然问。
“留下来自讨没趣,”顾桥把车钥匙收进口袋里,一边往外走一边回答,“不过你那些事还是不要太高调的好,笠笠现在已经读书了,幼儿园也算是个小集体,闲言碎语多了对孩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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