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有无特殊的地方。
柏怀跳下去后许久没上来。
白婉棠担心得自己都打算跳下去了,突然一凌厉气劲攻来。
那气劲带着强大的威压和灵力,她连头都没来得及回,便被打晕。
不过这一下让她能够确定,杀人一定是修士,绝不是妖。
她醒来时是在城主府。
一睁眼便见北冥珞担忧地了她的额头,,“还好,烧退下去了。”
白婉棠困惑不已:我怎么会在这儿?柏怀呢?
她环视四周,见屋里只有北冥珞一人,外边天也已经亮了,顿时焦急起来,担心柏怀的安危。
北冥珞按住她让她好好休息,:“你昨晚怎么大半夜跑到城外去了?城外有影妖,没人和你说过吗?昨晚若不是北冥玄救了你,你恐怕就被影妖给吃了。”
北冥玄……是独孤极攻击了她?
不可能,那一击不是他的手法。
可他又怎么会出现在那儿?
白婉棠思考起来,看上去像在发呆发愣。
北冥珞对她很是关心,为她把脉确定她没事了,便下去为她准备易吸收的灵食。
北冥珞一走,白婉棠便掀开衣服查看自己昨晚被攻击的腰。
却见那处光洁雪白,连半点红印也没有。
这是有人故意不给她调查伤势的机会。
她正发愁,余光瞥见有人来到了床边,转眸一瞧,是独孤极,连忙放下衣摆,冷声质问:“柏怀呢?”
独孤极并不回答,掐住她的下巴质问:“谁让你去城外河边的。”
她盯着他的双眸执拗地问:“柏怀在哪儿?”
独孤极掐她下巴的手更加用力,咬牙切齿:“你想死吗。”
白婉棠:“……”
什么叫同讲,这就是。
谁也不愿意让步先回答对方的问题,一直对峙下去,受伤的只会是她的下巴。
她打开他的手,“你怎样才肯告诉我柏怀的下落,说吧。”
她拔下烛台,扯了蜡烛,露出烛台上的尖刺。
先前她就是用这烛台扎了他一身血。
独孤极当她故技重施,怒极反笑:“你以为你还能用这种东西伤得到我?”
白婉棠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没想伤你,你现在寒毒复发,最需的应该是我的血吧。我可以用血跟你换柏怀。”
说着,她撩开衣摆。
独孤极瞳孔收缩,手指轻颤了一下。却终究没动,眼睁睁看着她用烛台扎向神骨处。
烛台上的尖针被弹开,白婉棠难以置信地又试了一次,还是扎不下去。
她扭着身子,隐约看见腰后模糊的血色花影。
是独孤极先前给她弄的刺青在起作用。
她怒气冲冲地用烛台指着独孤极:“你!”
独孤极倾身,主动将脖子对准烛台上的尖针,吓得白婉棠下意识丢了烛台。
他冰冷的手慢条斯理到她身后,在刺青上轻轻抚弄:“神骨是我的,神莲也是我的。本就是我的东西,岂能被你拿来和我做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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