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斑斑点点的灯光中,舞池里的人一个变俩,那暴露的衣着,忘情的扭动,肆意的挥霍,都让她感到真实的像做梦。
“我可是一个从小到大的乖乖女,老师眼里的好学生呢。嘿嘿!”庄晨玲小声的嘟囔着,又一瓶250ml的百威下肚。学人家样子冲正在招呼其他客人的侍者打个响指,又要了两瓶。瓶盖开启,正要对着瓶子灌呢,一张痞癞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
“小姐,看你心事重重,要不要来点更刺激的?”非主流男生拉开上衣拉链,一小包花花绿绿的“糖豆”出现在他的右手里。在庄晨玲面前晃动着,一双贼眼瞄着她单薄的身子,色眯眯的。
庄晨玲闷了一口酒,探手一抓,柔弱无骨的小手没有抓到“糖豆”,却被男生抓住了,挣了挣,没挣脱,左手抄起酒瓶子就砸了上去。
男生侧身闪避,半瓶啤酒洒出去,酒瓶子掉在地上,咕噜噜的响。庄晨玲被带离座位,扑到男生怀里,感受着那股刺鼻的汗味和烟味的混合气体,吐了。
“哇”的一声,男生棉t恤上的樱桃小丸子已经泪流满面。一阵酸臭飘过,令男生也禁不住干呕起来。左手一甩,把庄晨玲摔到沙发上,弹了一下,滚落在地。
“草,真他妈的晦气。”男生掩着鼻子,将外套除下,单手当众脱下t恤,露出后背的虎型纹身。几个游荡的同伙聚拢过来,一双双眼睛望向地上正骂骂咧咧,爬不起来的庄晨玲。
一个矮胖子移身过去,将庄晨玲抓着短发提溜起来。肥硕的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朝前伸去,扯开t恤,探头瞅了瞅,丧气的摇了摇头。
“衫哥,是个雏儿。还没发育完全呢,没搞头。”胖子将已经半醉半醒的庄晨玲丢下,凑过来,撇撇嘴说道。
“不许叫我衫哥,叫我丸子,听到没!我跟你们说多少次了,你们还记不到,记吃不记打的混蛋玩意,要等吃枪子,才会后悔么!”被叫做的衫哥的男生恶狠狠的说道。摇曳的灯光闪过,映照出一张枯瘦的脸,要是伍学长在,肯定能认出,这个人,就是被从二中开除的红衫。灯光辉映下,红衫的左脸上,有一道刚凝结的血痂。
红衫被从二中开除之后,就一直在社会游荡,成为名符其实的流氓无产者凤回。身边聚集着一帮同被开除的混子,在东关大街,靠专门勒索摆摊的小商小贩过活。
最近芝水市风声渐紧,听说死了个台湾佬,警察跟治安联防满大街的抓治安建设。真正的地头蛇都没事,可是他们这种小杂鱼就受伤惨重,好几个兄弟被抓进看守所,剩下的人战战兢兢,惶惶不可终日。
也就是这时候,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他们收到了古兰社的橄榄枝,招揽他们去新成立的红梅酒吧卖“糖豆”。红衫老家就在东关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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